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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二次創作注意
*角色崩壞注意
*原作設定偽造注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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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大寫的話,感覺會很有格調。
所以標題名一律保持小寫,是劣化的表現唷(喔)
雖然現在才說很沒說服力...囧
另一半補完。
對不起,隔這麼多天才補上。m(_ _)m
--天也--
"這個世上沒有希望,有的只是絕望而已。"
他的名字叫糸色 望。
也是有著如此悲觀想法的人。
從他懂事開始,他就覺得自已的人生打從他出生開始就是個錯誤。
不知是他有先見之明,還是老天爺對他的惡作劇。
自已的人生的確如他所預料的一樣,就像個連接不斷的錯誤。
他大學畢業後進入了健康食品的直銷公司上班,工作沒多久就被奇怪的宗教團體追殺。這樣如同B級電影般超展開的戲劇化發展,直到他當了某所學校的老師後才逐漸平穩下來。
至少在"發生那起事件之前",他是這麼想的。
這是,回溯到聖杯戰爭前一天的事情了——
「起床了啦,叔叔。」
「..............嗯?」
被微弱的力道給搖醒,望睜開了眼睛。
以一般ACG的定律來說,這時都會看到不外乎都是位清秀又帶有青梅竹馬屬性的女孩子。
不過這樣好康的事情不是到哪裡都會有的。
在望眼前一副人小鬼大、年約10歲的小男孩,名字叫糸色 交。
其父糸色 緣,不但是望的哥哥、也是拜託他幫忙照顧小交的人。
不過說是拜託,倒不如講硬塞比較妥當。
『這孩子就拜託你了。』
當年,緣把交帶到望的面前。丟下這麼一句話,便頭也不回的離開。望那時來不及回絕大哥的請求,即使再怎麼心不甘、情不願,也只能暫時收留這孩子。
不過照顧的時間一久,望的心態也漸漸從嫌麻煩到去接受了。
畢竟小交的存在,確實是幫冷清清的家裡添加了點熱鬧的氣氛。
就這樣,小交寄住在這裡,不知不覺中也有三年了。
可是到了現在,當初緣哥把小交寄放在這的理由,到目前還是原因不明。
雖然這種內幕值得好奇,但不知為何,望的直覺告訴他這種事還是別太深究比較好...
「叔叔,起床了啦。上班都快遲到了吧?」
「...好、好。起來了。」
對於上班即將遲到的事,望顯得非常不在意,他邊揉著眼睛用倦怠的口氣敷衍著小交。
即使不太情願離開溫暖的被窩,但被個年紀差了一輪多的小孩催促,還窩著不肯出來的話,對身為大人的自已來說實在是件非常難看的事。
才一坐起身讓被子露出了點空隙,冰冷的空氣立刻讓溫暖的被窩降溫了不少,相對的也讓昏沉沉的腦子清醒多了。等到望換好衣服,洗臉、刷牙,簡單的弄了兩人份的早餐隨意的吃一吃後,前前後後加起來又花了二十幾分鐘的時間。
不用說,今天當然又遲到了。
「.............」
接近黃昏的時間,今天的授課總算是結束了。
望拖著疲累的腳步走出校門,他不太想回憶起今天授課的情況。
雖然名字被學生們"絕望、絕望"的當成綽號叫著,對他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。
可是每次自已的名字被別人以"絕望"稱呼時,都會有股說不出的鬱悶跟絕望感從內心湧出來。
雖然也不是沒試過去控制這情緒,只是每次的結果都宣告徙勞無功罷了。
嚴重一點,要是鬱悶的情緒累積到了極限,望甚至會失去意識。
而且每當自已回過神來,脖子上都會多條繩子,自已往往就吊在樹下面。
不過說也奇怪,從小到大他上吊的次數已不下數百次,但每次都是以自殺未遂的結果為收場。
這讓望質疑過到底是自已是不死身,還是天國不想收他這種人。
「唉.....」
摸了摸自已的脖子,今天下午上吊的痕跡還在。
"如果真的是上吊,為什麼不乾脆真的成功呢?"望心想著。
可能對於身體重覆了數年自殺未遂的事,感到很厭煩了吧?
望此刻開始思考起真正的自殺計劃,他打開了隨時都會攜帶在身邊的旅行包。
裡面都裝滿跟自殺有關的道具,連遺書都準備好了。
一開始望是怕自已哪天真的被"自已"搞到真的上天國,才把遺書帶在身上。
可是在隨著長年時間的經過後,望的想法已經本末倒置到開始在想"什麼時候才會用到這封寫好的遺書。"
「對了,附近剛好有個地方不錯。去看看吧...」
翻著自已在城鎮上做的自殺預定地筆記,望喃喃自語著。
望這時還不知道,這項決定將會徹底打亂他往後的平靜生活。
「呼—好冷.....明明都快春天了。」
望從嘴裡吐氣試圖暖和冰冷的雙手,那深藍的瞳孔裡盡是充滿著對這整個世界的厭倦。
他現在前往的地方是他當初來到這小鎮擔任教師工作時,被他相中的第一號自殺預定地。他還記得,那時正好是櫻花盛開的季節。
當時,那一條開滿櫻花的街道就讓望非常中意。
雖然現在還不到開花的季節,景色多少會遜色點。
不過這無損於望對那地方的美好回憶。
「嗯?」
快走到目的地時,望不自覺的發出了一道疑惑聲。
因為他看到一名"可疑人士",正待在他的自殺預定地。
對此,望緊張的加快腳步。
原因沒別的,就是深怕在自已之前有人搶先使用(?)那地方。
急促的腳步聲隨著望與那"可疑人士"的距離越來越接近而慢了下來。
到最後,望因為對方轉頭望向自已而來的視線而停下腳步。
對方是個傷痕累累的少女。
用這詞彙形容這少女,一點也不誇張。
畢竟仔細一看,那少女不光是頭、連雙手都捲上不少繃帶。
不談目測能看到的,或許衣服底下還有更多也說不定。
「.......」
或許是望的腳步聲吸引了對方的注意力吧?
當她轉過頭看到望的樣子後,少女微微睜大眼睛,盯著他好一陣子。
被少女這麼盯著看,望一時間竟也忘記自已跑過來的目的是什麼。
直到她把視線移回前方的櫻花樹上,他才回過神來。
這傷痕累累的少女站在街道旁的某棵櫻花樹下。
臉上的表情絲毫沒半點變化,只是一動也不動的仰望著那棵櫻花樹。
要不是她剛剛回頭看了自已一眼,恐怕他會以為這是一具被人放在路邊丟棄的人偶。
(看起來跟班上的學生年紀差不多啊....是家庭有什麼問題嗎?)
就算性格有些偏差(?),但畢竟還是老師。
望從這少女的外觀上,做了個還算合情合理的判斷。
「....那個...妳在這邊有什麼事嗎?」
雖然平時看到這樣的可疑人物,望八成都會選擇無視。
但這次他非常難得的主動上手跟那少女打招呼。
不過,這當然不是發自內心關心對方的舉動。
而是望擔心自已的自殺預定地有外人搶先一步使用(?)。
「........」
一直佇立在原地的少女對望的招呼聲有了反應,她看了望一眼。
但她還是沒有開口說話,反倒是又一次的從上到下的打量了望的全身。
「.....沒什麼事的話,快點回家比較好喔。父母會擔心的。」
假如是一般人的情形,這時大多都會對眼前的奇怪人士抱著警戒的心態吧。
不過對長年都對世間報著悲觀角度看待的望而言,這只不過是個讓他對世間又添增一件絕望的事情罷了。
(絕望了....我對難以溝通的世代隔閡絕望了....)
「......」
可能是感覺到望的絕望也說不定。
那少女雖然還是沒有回答望的任何問題,不過卻開始有了動作。
她靜靜的豎起食指往櫻花樹的上方指著。
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,一隻貓正窩在上頭用舌頭理著自已的毛。
「....妳養的嗎?」
「......」
少女依然保持沉默,她微微撇過頭,視線從那隻貓轉移到望身上。
(啊啊.....絕望了.....)
看著少女這舉動,即使是生性遲鈍的望也明白是什麼意思了。
「喵喵喵——!!喵~~~!!」
過了片刻,望抱著貓從樹下慢慢的爬了下來。
那隻貓在望的手上死命掙扎,剛才清理整齊的毛又變亂了。
然而招惹正在理毛中的貓,望的樣子自然也好不到哪去。
從他的臉跟手上被貓抓過的爪痕就看得出來。
(絕望啦...我對這麼莫名其妙的發展絕望啦....)
本來是專程來這裡自殺的,結果變成了幫不認識的人抓貓。
望此刻邊想邊有種說不出的洩氣感。
「這次可要看好牠啊...」
「.....這隻貓不是我養的。」
「....耶?」
繃帶少女沒理會望的反應,從望手中接過那隻不停扭動身體在亂叫的貓。
說也奇怪,那隻貓一到她手上突然間變得非常溫馴。簡直就是判若兩"貓"似的。
「喵~~」
「......」
她臉上依舊沒有表情,不過望隱約看得出她眼裡閃爍出來的愉悅光芒。
「那個....妳....」
看著對始陶醉的玩起貓的尾巴,望瞬間恍然大悟。
(是喜歡貓的尾巴啊....)
總結說起來就是這麼一回事。
從一開始直到剛剛都是自已會錯意。
「果然還是去死吧....」
喪失的尋死意識又再度復燃,望從行李箱拿出繩子綁在樹幹上。
「...小節 浴。」
在望要把繩索套在脖子時,那少女開口說話了。
「....名字?」
小節點了點頭。
「我知道了,我會記住的。在下輩子的時候....」
「...如果你死的話,就太可惜了。」
「很抱歉,要不要尋死都是我個人的事。」
「這樣我會很困擾的。」
「只要叫警察過來處理就好了。」
看來是誤會對方話中的含意了,望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。
「既然你想死的話,不如讓我來照顧你。如何?」
「......心領了。」
現在的高中生女孩講話都這麼口無遮攔嗎?望心想著。
他不打算再理會小節的話,只把心思放在待會就要套在自已脖子上的繩子。
然而,就在望要把繩子套上脖子的前一刻....
「呼。」
望的後方傳來一道嘆息聲,接著——
「嗚哇—!!!!?」
將身體的重心全都放在上方繩索的望,突然像是失去了支撐,整個人往後摔倒在地上。
望滿臉疑惑的從地上狼狽地爬起身、看著手上那條斷裂的繩子。
斷掉的那處地方就像是被利刃割斷似的平整...
「我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準備吧。」
「........啊?」
望回過頭,從他一頭霧水的表情看得出他還沒搞清狀況。
「要是你明天不能從我手中逃掉的話,我就要帶你走了。」
小節 浴,從初遇到現在,認識還不到一小時的少女。
正以彷彿在一語帶過什麼的口吻述說著荒謬的遊戲規則。
不知道是不是自已坐在地面上的緣故...
望此刻覺得這少女的身影比想像的還要高大....
聖杯戰爭的當天,一場危險的追逐賽開始了。
矢恵:准カフ望好きさんが増えたら幸せ。